中国当代艺术的教父级伯乐 文少励珍藏香港邦瀚斯隆重举槌

世有伯乐,然后有千里马。

中国当代艺术百花齐放,如今已是国际艺坛不可忽视的一股重要势力,诸多艺术家亦是名扬四海。

回首当初,这些艺术家还是名不经传,创作和生活均值困顿之际,若非有慧眼识英雄的伯乐,他们或许会踏上完全不同的命途。

今季香港春拍,邦瀚斯带来文少励(Manfred Ludwig Schoeni)旧藏,以「新F4」曾梵志、刘小东、刘炜佳作领衔,见证这位中国当代艺术运动的伯乐,如何让东方千里马跻身国际舞台,将于5月27日隆重举槌。


文少励(右)与曾梵志(左)


文少励(右)与李贵君(左)

文少励虽然是中国当代艺术的教父级推手,惟本身并非传统艺术圈出身,事业也不是一蹴而就。

他十多岁时离开瑞士,投身酒店业,在游历世界途中来到了香港。在这个弹丸之地,文氏首次创业,经营古董买卖。因为生意关系,他接着踏足北方神州大地,因缘际会下得以拜访和参观许多艺术工作室。

中国当代艺术当时尚在萌芽阶段。那些后来无人不识的名家,无论是「元祖F4」还是「新F4」,在别人眼中还只是一班乱涂乱画的小伙子,然文氏却看出他们的无限热情和澎湃创意,于是凭着冒险精神开办少励画廊,决心把这些千里马带到国际舞台上奔驰。

文少励不但在精神上予以鼓励,也慷慨地提供经济和物质资助,让这些新星能够在崎岖的艺术路上走下去。正因如此,双方不但建立起牵绊一生的深厚情谊,文氏也成为中国当代艺术关键时期的重要作品保管人。


文少励与爱女文惠贤


左至右:刘小东、文少励、陈逸飞、夏星

少励画廊努力经营的二十余年,期间策划近二百次展览,把逾百艺术家的作品推介到各地艺术圈。时至今日,翻开各大拍卖行图录,少励画廊仍然是许多杰作的来源与展览出处。

这些展览,包括8+8-1:15位当代艺术家油画展(1997年)、1+1:郭晋与曾梵志(2000年)、纬度/态度 - 少励画廊二十周年展(2012年),尽是中国当代艺术的里程碑和摇篮。今次拍卖,便带来了当年亮相过的重要作品。

2004年,文少励不幸魂断南洋,中国当代艺术失去了传奇伯乐,圈中人无不心痛惋惜。

如今,文少励的爱女文惠贤(Nicole Schoeni)决定释出部份家族藏珍,一方面希望借此机会,与世人分享父亲把人生奉献给艺术的热情,另一方面亦为继承父亲遗志,发掘和资助艺术新世代。与此同时,部份拍卖收益亦会拨作慈善,捐予香港癌症基金会。



Lot 6P|曾梵志《面具系列 2000 第3号》油彩 画布

创作时间:2000年
尺幅:180 x 150 cm
签名:曾梵志 2000 Zeng Fanzhi(右下)
来源:

  • 香港少励画廊(得自艺术家本人)
  • 少励家族收藏

展览:

  • 「1+1:郭晋与曾梵志」,香港少励画廊,2000年5月4日-6月5日
  • 「艺术展:我的收藏梦」,香港海天径26-28号画廊,2007年7月6日

出版:

  • 《艺术展:我的收藏梦》,海天径26-28号画廊,香港,2007年,无页数,彩图
  • 《纬度/态度:少励画廊二十周年展》,少励画廊,香港,2012年,第192页,彩图
  • 《2000年期后:中国当代艺术》,Caroline Ha Thuc着,Mars国际出版,香港,2015年,第144页,彩图
  • 《曾梵志作品全集第一册1984-2004》(英文版),钟嘉贤著,Skira出版,米兰,2019年,第542 - 543页,彩图
  • 《曾梵志作品全集第一册1984-2004》(中文版),钟嘉贤著,Skira出版,米兰,2019年,第190页,彩图

注:背面贴有少励画廊标签。附少励画廊开立之作品保证书
估价:HK$15,000,000 - 25,000,000


中国当代艺术有八位名家被媒体称为「F4」。 「元祖F4」是张晓刚、岳敏君、方力钧、王广义;「新F4」则是曾梵志、刘小东、刘炜、刘野。

90年代,这位武汉人迁往北京,碰上了经济改革的急促步伐,也促成了他最标志的创作系列「面具」之诞生。

艺术市场上,曾梵志的「面具」系列往往以王者姿态登场。 2013年,系列大作《最后的晚餐》在香港举槌,以HK$1.8亿天价登上「最贵中国当代艺术」宝座,他本人亦成为中国当代艺术「亿元俱乐部」创会成员。

直到2020年,《面具系列1996 No.6》在北京拍卖,RMB 1.61亿成交,他又凭一己之力刷新自己保持的这个重要纪录。

系列画中人身穿笔挺的西装、光亮的皮鞋,代表当时崛起的城市中产阶级。然而,他们肤色几乎猩红,手掌大得不合比例,加上脸上那苍白的面具,反映出在光鲜衣着之下,隐藏着人类在时代巨轮下的挣扎、焦虑、疏离、伪装。

「面具」始于1994年,早期人物虽然也戴着面具,但呐喊般的激动神情,仍透过面具忠实表现出来,画中情感赤裸地面对观众。

《面具系列 2000 第3号》为系列尺幅最大的单人像作品之一,绘于2000年、即《最后的晚餐》前一年,属中晚期成熟作品。人物神态从惶恐焦灼变为顾盼自豪,衣装亦更为精致贴身,一方面象征城市人愈趋适应新生活,然另一方面也显示大家更会隐藏心中的情感与不安。

画中犬只,不但是城市人富起来的象征,亦带出强烈对比 - 狗是宠物,人是主人,然前者地位虽然较低,却无需戴上面具,能够坦露情绪。

「把它画得特别灿烂,但也特别的虚假,就像舞台上的一种布景,人都是一种自我安慰,等着谁来拍照的很做作的姿态,包括人的手,一种假装出来的得意的城里人的姿态。 」

诚如曾梵志上述所言,中晚期「面具」除了人物表情的变化外,又大量采用饱和度高的色系,明亮、瑰丽、鲜艳、浓重、近乎原色的色彩平涂画面,莫不呼应了人物从容舒坦,踌踌满志的自信神态。

至于抹平笔触肌理,以及增强色彩对比度的手法,都赋予了作品一种平面感。一种以人工虚构天然,如舞台般华丽精致,梦幻但虚假的观感,昭示「面具」人物全新的精神状态。

画中人的转变,也和曾梵志自身经历有关。踏入千禧年,他已在香港完成首个「面具」系列展览,把作品带到德国、⻄班牙、新加坡参加中国当代群展、中国美术馆的批评家提名展等,甚至迎来1998年北京中央美院、四合苑画廊及上海香格纳画廊的巡展,不再是初到北京闯荡的那个小伙子了。



Lot 5|曾梵志《三年级一班 第2号》油彩 画布

创作时间:1996年
尺幅:48 x 38 cm
签名:曾梵志. 96 2(背面)
来源:

  • 香港少励画廊(得自艺术家本人)
  • 少励家族收藏

展览:

  • 「8+8-1:15位当代艺术家油画展」,少励画廊,香港,1997年6月19日 - 7月12日
  • 「8+8-1:15位当代艺术家油画展(巡回展)」,芝加哥艺术博览会1997,美国,芝加哥,1997年
  • 「8+8-1:15位当代艺术家油画展(巡回展)」,Buschlen Mowatt画廊,加拿大,温哥华,1997年
  • 「8+8-1:15位当代艺术家油画展(巡回展)」,Connaught Brown画廊,英国,伦敦,1998年
  • 「8+8-1:15位当代艺术家油画展(巡回展)」,Vierte Etage画廊,德国,柏林,1998年

出版:

  • 《8+8-1:15位当代艺术家油画选集》,少励画廊,香港, 1997年,第23页,彩图;封面载彩图
  • 《Anna Maria Jagdfeld中国当代艺术收藏》,香港佳士得,香港, 2012年,第141页,彩图
  • 《曾梵志作品全集第一册1984-2004》(英文版),钟嘉贤著,Skira出版,米兰,2019年,第356 - 357页,彩图
  • 《曾梵志作品全集第一册1984-2004》(中文版),钟嘉贤著,Skira出版,米兰,2019年,第138 - 139页,彩图

注:背面贴有少励画廊标签
估价:HK$1,200,000 - 2,000,000


相对「面具」探讨成年人的时代困境,「三年级一班」则是回首孩童的创痛悲歌。

曾梵志成长于集体主义盛行的年代,小孩最大的荣耀,莫过于能加入少年先锋队,获发象征无产阶级的红领巾。然而,小曾梵志从未配戴过红领巾,令他感到耻辱和遭受排斥,加上不时被同侪欺凌,更是难以释怀:「我感觉到自己有什么问题…它使我的情感受到了创伤,尽管很难准确地说出是什么样的情感。有一些事情我无法指出来,但是却一直在困扰我。」

于「三年级一班」系列,红领巾是「红小兵志志」的象征 - 一个红卫兵少年与坏份子斗争、情节夸张而真假难分的讽刺故事,宣泄自童年就压抑在心底的复杂情感。

及至「面具」系列,红领巾依旧是非常重要的象征。举如上文提及、破亿易手的《最后的晚餐》,红领巾便作为集体主义的符号,与代表个人主义的金领巾对衡。


曾梵志摄于「三年级一班」系列画作之前



Lot 3|刘小东《形影不离》油彩 画布

创作时间:1991年
尺幅:100 x 73 cm
签名:小东1991(左上);形影不离 100 X 73 CM 刘小东 1991(背面)
来源:

  • 香港少励画廊(得自艺术家本人)
  • 少励家族收藏

展览:

  • 「纬度/态度 - 少励画廊二十周年展」,少励画廊,香港, 2012年11月26日 - 2013年2月2日

出版:

  • 《纬度/态度︰少励画廊二十周年展》,少励画廊,香港,2012年,第123页,彩图
  • 注:背面贴有少励画廊标签。附少励画廊开立之作品保证书

估价:HK$2,500,000 - 4,000,000


虽然「元祖F4」和「新F4」,所有成员均以人像绘画闻名于世,惟每人风格都迥然不同,各有独到面貌,蔚为大观。

1990年代,刘小东迅速崛起为新写实主义画家代表人物。他笔下朴实无华的场景中,往往蕴含着最人性化的情感:紧张、焦虑、绝望、被动接受、以及日常生活中难以言喻的小确幸。

《形影不离》是十分罕见的刘小东自画像,从背后环抱他的是画家妻子喻红。画面焦点落在这对年轻恋人优雅交错的前臂,裸露的肌肤和修长的手指展现了简单却充满情感的对话。男方仿似陷入沉思,女方眼神却显得直接锐利,甚至略带挑衅。

画作巧妙地捕捉甜密的私密时刻,同时又把画家创作核心概念 - 隐藏在当代社会疏离之下的真实情感,成功展现出来。


刘小东与太太喻红主演《冬春的日子》

刘小东另一特点,是相当喜欢与电影界联乘合作,尤其是「第六代导演」,包括王小帅、张元、贾樟柯等等。

刘小东完成《形影不离》时,便与太太主演王小帅执导的《冬春的日子》。

这套黑白电影,描绘一对年轻艺术家夫妇的生活,在国际电影节赢得了重要奖项。其中一幕,喻红停下来直视摄影机,正巧与本画作中的凝视形成奇妙的回响。


Lot 1|刘炜《你喜欢我吗?系列33号》油彩 画布 钉子

创作时间:1996年
尺幅:30 x 40 cm
签名︰刘炜 liuwei 1996(左下)
来源:

  • 香港少励画廊(得自艺术家本人)
  • 少励家族收藏

展览:

  • 「8+8-1:15位当代艺术家油画展」,少励画廊,香港,1997年6月19日 - 7月12日

出版:

  • 《8+8-1:15当代艺术家油画选集》,少励画廊,香港,1997年,第44页,彩图

注:背面贴有少励画廊标签
估价:HK$500,000 - 800,000


艺术家用创作回应世情时,可以选择严肃,也可以戏谑待之。在电影和戏剧,是悲/正剧与喜/闹剧;在中国当代艺术,便是刘小东的严肃与刘炜的戏谑。

90年代,刘炜与方力钧开创出「玩世现实主义」艺术风格,关注自身无意义的现实,把本来「严肃的」、「有意义」的事物滑稽化。作品趋于对外向的嘲世,切实地面对时势现实的普遍失落、无聊的心态。

《你喜欢我吗?系列33号》正是此主义下的产物。偌大的粉色头像占据画面中央,人物和花草树木是一贯地溃疡、烂得出汁的样貌,加上围绕画布四周的钉子,营造出令人不安、不舒服的氛围。画面上方一句「you like me」,更泼皮地挑战普世美感。

去年北京,刘炜与方力钧画作分别以RMB 5,750万及RMB 6,382万,于同一个晚上刷新个人拍卖纪录,无疑昭示着自嘲叛逆的玩世现实主义从未退潮。


刘炜为「玩世现实主义」旗手


文少励珍藏以外,邦瀚斯季度常设专场「现代与当代艺术」阵容亦不容忽视,带来多位近年屡屡在亚洲拍场刷新纪录的名字。


Lot 6|黄宇兴《所有的人都相同》压克力 画布

创作时间:2013-2016年
尺幅:170 x 275 cm
签名:HUANG Yuxing 2013-2016(左下);HUANG Yuxing 2013-2016(背面)
来源:

  • 亚洲私人收藏

估价:HK$2,300,000 - 3,000,000


2021年香港秋拍,黄宇兴巨幅七联作《七宝松图》以估价19倍落槌,连佣HK$6,483万成交,大幅刷新个人拍卖纪录。一时间,这位70后的身价,更胜屹立艺坛数十载的草间弥生。

近年来,他亦屡次在全球多地举办个展,包括König Galerie、白石画廊、贝浩登画廊等,足证如何受艺坛重视。

黄宇兴于1975年在北京出生,2000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壁画系。他的作品往往都用上萤光色调,以高纯度油画颜料和压克力在画布上绘出半透明的薄层,构筑出奇幻、令人深思的画面。

「对我而言,当作品中那些与色彩和情感相连结的形状被深刻地呈现出来时,能够打动人心。你体会到神秘感,是因为我们无法完全洞察真相,但神秘感能使人们对真相更有兴趣,而我的作品也正因此更加动人。」


黄宇兴是亚洲艺术市场炙手可热的名字

河流,是黄宇兴作品时常出现的主题,透过不同笔触动态,呈现出河流千变万化的颜色和形状,如同生命个体的瞬息万变。水的万象之态,揭示艺术家正关注着人类超越时间和文化,共同经历的人道主义议题。

《所有的人都相同》尺幅达170 x 275 cm之巨,历经数年岁月绘制而成,延续了艺术家的「河流」及「泡沫」系列。

大大小小的七彩光泡在时间洪流中载浮载沉,呈现空灵飘渺的意境。仔细端详光泡,不知名的面孔若隐若现。黄宇兴曾表示,泡沫中的神秘人象征着精神和生命:「它不一定仅仅是小孩,可能是一个包裹在结晶体中的脆弱的人的灵魂,在河水中流动。」

本作横跨几何抽象、具象和风景等类别,证明了黄宇兴在中国禅宗、东方哲学与西方绘画传统之间,开辟出了一条全然独特的道路。



Lot 22|六角彩子《无题》压克力 画布

创作时间:2007年
尺幅:260 x 350 cm
签名:2007 艺术家签名(右下)
来源:

  • 荷兰阿姆斯特丹Delaive画廊
  • 现藏家得自上述来源

展览:

  • 「Walking Around Clouds」,荷兰阿姆斯特丹Delaive画廊,2007年2月3日-27日
  • 「Colours in My Hand」,荷兰鹿特丹Kunsthal Rotterdam,2011年6月23日-8月21日
  • 「COOL JAPAN – Worldwide Fascination in Focus」,荷兰莱顿民俗博物馆,2017年4月14日-9月17日

估价:HK$2,200,000 - 4,000,000


去年,六角彩子一幅小女孩压克力画作在香港举槌,尺幅180 x 140 cm,估价仅HK$80万,结果引来炽热竞投,以远超预期的HK$1,029万易手,大幅刷新个人拍卖纪录。

今回在邦瀚斯上阵的《无题》,同为小女孩压克力画布作品,乃迄今市场所见的最大尺幅六角彩子绘画,达260 x 350 cm,整整是上述破纪录画作的3.6倍之多,震撼非常。

同样令人惊讶的,是她就像法国名家卢梭(Henri Rousseau)及杜布菲(Jean Dubuffet)一样,从未接受过正规美术训练。

她受儿童绘画的想像力和不拘一格的启发,喜以手指和手掌直接沾取压克力颜料涂在画布上,随着手势的变化,笔触率性而生动,看起来柔和轻盈又注满光线,颇有印象派宗师莫内(Claude Monet)神来一笔捕捉光影变化的风范。


今回举槌的《无题》尺幅宏大


六角彩子是自学成师的艺术家

这位东瀛80后在动漫文化中长大,以富含鲜艳色彩和俏皮构图的绘画而闻名。笔下女孩有着大眼睛和长长的胳膊,面部表情生动地表现各种情感,引出观者心中自由无畏、肆意探索的内在小孩。

本作绘于2007年,色彩缤纷的花朵布满偌大的白色画布,三个身穿绿、桃红、白色洋装的少女置身于花团锦簇中,让人联想到欧洲文艺复兴巨匠波提切利(Sandro Botticelli)名作《春》的美惠三女神,大自然所赐予的快乐、美丽和丰富的创造力,跃然于画布之上。

无论是艺术风格还是市场走势,六角彩子都被誉为奈良美智的接班人,足见其潜力所在。


Lot 18|丁乙《十示系列:97-43》压克力 格子布

创作时间:1997年
尺幅:260 x 80 cm
签名:丁乙 1997(右下)
来源:

  • 北京保利国际拍卖,「情系灾区,倾情奉献 - 中国当代艺术家为地震灾区捐献作品义拍」,2008年5月29日,拍品编号13
  • 现藏家得自上述来源

出版:

  • 《20世纪中国艺术史》,北京大学出版社,北京,中国,2009年,第965页,彩图

估价:HK$1,200,000 - 2,000,000


去年北京拍卖,丁乙《十示1989-5》以RMB 2,875万打破个人拍卖纪录,令这位中国当代艺术元老级人物,再度回到市场镁光灯之下。

丁乙参与过80年代标志性的八五新潮艺术运动,更于1993年和1998年参加威尼斯和雪梨双年展。他以强调过程的抽象画作见长,并以加号和交叉符号为主要构图元素,脱离中国当代艺术常见的社会及政治框架。

「十示」系列起源自丁乙在工厂设计包装的经验,十字符号是设计图稿确认套色的标示。他曾表示:「我希望用理性的方式,用讽刺性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创作。所以当时(创作《十示》系列时)我有非常明确的想法,一是要让自己的艺术不像艺术,当时很明确要让绘画不像绘画,让绘画没有意义。」

1997年起,这位上海人开始在格纹布上创作,使作品更具观念性。是次举槌的《十示系列:97-43》便是绘于此年,以红色苏格兰纹成品布为基底。对比上述破纪录的《十示1989-5》,本作尺幅亦要大上6倍之多。


丁乙是中国当代艺术元老级人物



Lot 5|张子飘《百合 03》油彩 画布

创作时间:2020年
尺幅:190 x 230 cm
展览:

  • 「春光乍泄」,北京空白空间,2020年7月18日 - 9月6日

估价:HK$300,000 - 500,000


二手拍卖市场以外,一手画廊代理亦是重要指标,对年轻艺术家来说尤为重要。

去年,厉蔚阁亚洲(LGDR & Wei)宣布与张子飘合作,不但确定于今年在纽约举行个展,后者画作亦于两个重磅博览 - 首尔弗里兹艺博会和巴塞尔艺术展亮相。受到世界顶尖之列的画廊垂青,令这位中国90后画家成为一时热话。

张子飘的父亲也是位画家。不过父女俩以往很少时间相处,加上叛逆之情,她小时候反倒更不想画画,宁愿去学钢琴。长大后,她到美国留学,在艺术系里头尝遍了各科各目,才发现自己醉心的始终是绘画。

《百合 03》绘于2020年,同年在北京空白空间的「春光乍泄」个展亮相。当年的展览分成两部份,一边是花卉,另一边则是肉体。张子飘以迅猛的笔触、扭曲的线条、挤压的色块,创作介乎于抽象和具象之间的表现性绘画。百合既是花卉,其实也是肉体,挑战着当代根深蒂固的女性表征与物化形象。


90后年轻艺术家张子飘


拍卖详情

拍卖行:香港邦瀚斯
地址:香港金钟太古广场一期2001室

文少励旧藏 - 再寻中国当代经典
拍卖日期:2023/5/27|下午3:00

现当代艺术及东南亚现当代艺术 
拍卖日期:2023/5/27|下午4:00